管家急忙用整个身体挡住大门。
“思语小姐有什么遗漏的,列个清单,我明天专门派人送过去就行了。”
姜思语不由分说,直接冲了进去。
不在客厅,不在卧室,不在书房。
姜思语打开了自己原本在顾家住的房间。
顾宴青玩世不恭地坐在床上。
“怎么?想我了吗?”
姜思语二话不说,直接来到他面前,掀开他的衣服,却被他死死擎住。
“这么快,我倒是没问题,可是你不觉得我们要慢慢培养感情吗?”
姜思语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,整个人坐上去。
这一瞬间让傅宴青愣住,像回到18岁那样。
姜思语掀开衣服,看见他左腹缠着的加压绷带,渗着黄褐色液体
“林默然的肾,是你捐的?”
傅宴青摇了摇头,沉着脸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也没好心会为情敌捐肾。”
姜思语扫射了一下四周,房间跟她没有离开过一样,但是她知道肯定是傅宴青重新装饰过。
那一瞬间,姜思语恍惚地退了几步。
“傅宴青,我们两不相欠了。”
那年6月,姜思语和林默然的婚礼没有举办成。
后来,有人说沈大小姐消失了,傅家大少也没有着落。
姜思语回到陈山支教。
第二年春天,山花烂漫时,一辆黑色的迈步赫驶过村口。
京圈又恢复了一片安静,联姻的联姻,自由恋爱的自由恋爱,偶尔有人又说起那段故事。"}